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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广州那边在举行什么性文化节，我在网上看到了这样的图片——一个女郎穿着情趣内衣在台上被展示，台下是许多目光灼灼的看客，这些看客以老人居多。我不理解，为什么没有了性能力的人却对性展览如此感兴趣，也许也正是因为他们不能做，所以才对看是这样的感兴趣。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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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图片上这些兴奋的老人，我想起和雯一起看脱衣表演的那个晚上。前面我已经提到过，赶集的时候总会从什么地方来这么一些表演脱衣的舞娘。脱衣是为了招揽观众，等观众招得差不多了，就表演正经的歌舞。这说明任何的艺术只有贴上色情的标签才可以畅销。但是往往脱衣表演完了，人们便一哄而散，只剩下演员在台上寂寞地表演，悲哀地展示。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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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和雯在县城郊外的大石上接吻完后，天已经黑了，四处都是坟墓，雯害怕起来，我们只好回去了。我先是带着她玩了一会过山车，碰碰车，射击气球——什么也没物品也没打到。我们买了一些羊肉串，吃吃走走。前面一处搭了一个硕大的帐篷，看上去似乎是大地刚刚看了A片，鸡吧把裤子顶起来的模样。在帐篷前搭了一个台子，上面一个男人拿着麦克风大声地吆喝。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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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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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犹豫，不要徘徊，赶快买票，赶快买票。”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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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脱了又脱了，老大爷小朋友都来看，看完保你裤子湿了一大片”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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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拦着的布帘子的缝隙向里望去，只看到白花花的许多肉在颤动，在跳跃，在舞蹈。里面的热气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带着欲望的味道。我看了看雯，雯也正在看了我。我问她，你以前看过没有。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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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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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想看吗？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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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加思索地说，想！说完后却又红了脸。我知道她还是出于好奇。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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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票是5元，我们买了两张进去了。帐篷里蒙胧而晦涩，空气中充满了扬起的尘土，人们喷出的烟气，狂躁喧嚣的音乐，猥亵的目光，吞唾液的声音，白色大腿折射出的色情光芒，兴奋而又失落的心情，还有儿童的迷茫和老人的回忆。其实看情色表演是很壮观的，你想想看许多根鸡吧一起起立状，好像鸡吧的森林，有参天大树，有小树苗，还有快要枯萎枝桠交错的老树。潮湿的向往滋润的森林，充满了腐烂气味的森林。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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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下打量了一下，在帐篷里大多数都是已经枯萎了的老树，也有不多的小树和大树。还有几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我和雯找个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无意中我发现我们的体育老师和他的老婆也在。体育老师是个很不错的人，一上课就直接扔给我们一颗篮球让我们男生去玩，而他和女生们踢毽子。不过他在我们前面，看不到我们，但雯还是吓得把头埋在我的怀中。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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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台上，是五个穿着三点的女人扭动着身体。跟着音乐偶尔会一起把乳罩和内裤拉下来，做惊鸿一现状。台下的人们兴奋地敖敖叫，把纷纷手里的烟头扔到台上。台上的舞娘也受到了人们的感染，拣起烟头放在嘴里抽着，更有一个兴奋地把烟头插入自己的下体。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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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脱……”下面的人叫着，跺着脚。老人们更是张着嘴笑着。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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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低着头，紧紧地靠着我的胸膛，发出紧张的喘息。我把手伸入她的衣服，去抚摸她的乳房。她用手挡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奈地放弃了，任由我对她的侵犯。她咬着嘴唇，身体很热，她的小腹平坦，她的乳房坚实。她固执地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咬着我的肩头。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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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表演已经被我遗忘。这个女人现在是我的全部。她的身体软软的，我知道她现在肯定已经潮湿。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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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赶集，城里的旅馆大多都是人满。我和雯好不容易才在一处偏僻的地方住的下。我自作主张地要了单间，里面有两张床。雯问我有没有其他房间了，她希望两个人分开睡。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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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两张床说，这不是分开睡吗？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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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再说话。我过去把站在门口的她拉了进来，从里面插好门。我捧过她的脸，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她搂着我的腰回吻我，她的舌头已经不再生涩了，在我的引导下，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欢快的游动。我抓着她的手划过我的胸膛，腹部，一直到我已经泛起水花的湖面，我让她去握住我的浪花。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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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得一惊，把我推开，脸色通红。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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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过去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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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怀里挣扎着，可是被我抱得死死的。此时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火已经烧起来了，无法熄灭，只有占有她才可以减轻我的痛苦。我想我当时一定是满眼血丝，面色丑陋。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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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挣扎着，苦苦哀求我不要。我固执地把她推倒在床 上压住，伸手撩起她的裙子，用脚把她的内 裤蹬了下去。她推着我的腰一边哀求我，一边不让我进去。无奈，我只好把她的身体翻过去，使她爬在床 上，我从后面 插 了进去。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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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哀求我，可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她反而没有了声音。我在她的身上动作了几下后，因为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没有呻吟也没有尖叫，我有些害怕。忙把她又翻了过来。 ?8 {"x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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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了，一行清泪划过她的脸际。我几乎是用强 奸的办法占有了她，我心里忽然有了罪恶感。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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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带着泪水的脸，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对不起。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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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目光晶莹，抽泣地问我：“你爱我吗？你是因为爱我才对我这样吗？”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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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加思索地说：“是的，我爱你。”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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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努力笑了笑，对我又说：“把灯关了好吗？”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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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了我黑色的勇气，我在月光下抚摸着她光滑如绸缎的肌肤，我尽量温柔地不去伤害她，她依然咬着嘴唇压抑这自己的声音，直到我 泄 身。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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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后，我打开灯，搂着她点燃一支烟，恨恨抽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心里却非常伤感，比在妓 女身上失去童 贞那次更加伤感。我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雯的乳 头，她粉红的乳 头如鲜花蓓蕾般娇嫩。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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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家旅馆很偏僻，但还是能够听到街上人们嘈杂的声音。雯静静靠着我，脸上还挂着泪痕。我不知道对她说些什么，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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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静静地呆了一会。雯又一次问我：“你是真的爱我，是吗？”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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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自内心说出“我爱你”是一件令人煎熬需要勇气的事情。这需要你对过往的事情完全承担，这需要你要用一颗毫不设防的心去面对未来不可知的痛苦与甜蜜。而这不可知又是沉重而无奈的。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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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了一口烟说：“我，我，我爱你，是的，我爱你。”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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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又流下泪来，看着我说：“那你，吻我，来爱我。”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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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烟灭了，翻起身来贴上她的嘴唇。温柔地吻她，用我最大的热忱。雯的手臂环着我的腰回吻，我能感受到她的热情。我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我的鱼划过水草，游在她温暖的水域，她的身体如波浪般起伏。起初她压抑着自己的呻吟，痛苦地皱着眉头。随着我的爱抚，她的身体渐渐不再僵硬，慢慢进入忘我。用湿润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身叫着“爱我，爱我。”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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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我的身体回应着她的叫声，不觉东方已白。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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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看到她身下的落红，如破碎的花瓣。我搂着她，问她：“当时痛不痛。”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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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地看着我：“痛啊，怎么不痛。”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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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叫出来。”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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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拳头恨恨地捶了我几下：“还不是怕我叫出来让人听见真的以为你在强奸我。”说着又看着我给了我一拳，气愤地说：“你本来就是强奸我。”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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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的嘴唇上还有白色的牙印，我无法想像我当时给她带来了怎样的痛苦，一时间我的喉咙里被什么给堵住我了，说不出话来。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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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其实我感觉也不错，真的，很好。”她见我不说话，又笑着安慰我。 3,7S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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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禽兽，我这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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