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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山一叟

张家口小学

只看楼主倒序阅读使用道具楼主发表于: 2010-09-09

— 本帖被五台一散人设置为精华(2010-09-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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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短篇小说》
“操他娘的!!”周大成不由的暗暗骂了一句，随手将烟头狠狠地拧灭在床头柜上。
    看看墙上的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蒙头再睡翻来复去机械地重复着那同一个动作。
    再过三天这两个月可就到期啦，一想到这大成的心就紧张。
随着解禁日期的临近大成的妻子这几天显得格外殷勤，走起到来就像跳舞，嘴里还不停的哼哼着小曲。
    昨晚睡觉前还专门跑过来隈在大成怀里绵缠了好一阵子，两个丰满的乳房在大成脸上噌来蹭去弄的大成火烧火燎的那个难受。临走时把手伸进被窝抓着那个家伙色眯眯的说：“大成，三天后咱俩可得好好的在一块待几天，咱得把那丢失的损失补回来。”
    “行,没问题.”大成机械的应对着,他明白妻子的意思,也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三十郎当岁,正是虎狼之年.不要说人家,自己这阵子不也是憋的没着没落的.下面那小子越来越他*的自由散漫啦。时不时的就给你挺胸抬头的折腾。唉！说来也怪不着人家，跟老婆分居两个多月啦就这么硬扛着。这是个人就明白,”谁和那事还有仇呀.”
    此时,躺在床上的大成呆呆看着房顶上的吊灯,盘算着三天以后该怎么应对所面临得一切.坦白交代了吧.不行!这可不是一般的错误.记得去年夏天不知道是哪个傻逼把给自己情人的短信错发到他得手机上,又碰巧叫她看见了,你瞧那分折腾,差点跳了楼.要是这件事叫她知道了那还不把天捅个窟窿.在这个问题上就没有坦白从宽得道理。要是不告诉她呢,眼看着这两个月就要到期,那时你再怎么编恐怕她也不信了.如果叫她产生怀疑查个水落石出那你不是更倒霉啦.不行咱就硬着头皮招呼，这家伙要是真的传染上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呀。长途汽车站旁边小旅馆里，那个大夫不是说明了吗。这是性病，没好之前千万不要和老婆干那活。这病男人得了好治，要是传染给女人可就惨啦。又难受又不好治。弄不好连孩子也生不出来啦。大成是咬牙跺脚的将自己全部一万两千元私房钱都压了上去。说好了，德国进口专治性病的特殊针剂，一个礼拜一针，打六针保准痊愈无效退款。为此，大成对媳妇谎称吃了一种特殊的健身偏方药必须两个月内不能过性生活。本打算有一个多月这病也就好了，这事也就瞒过去了。可没成想现在两个月马上就到了下面的病他*的一点也没有见好。前天跑到西沙河小旅馆找那个给他治病的大夫才发现那小子早他*的跑没影了。你说这可该咋办呀……
    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周大成彻底绝望啦.两个月前的那件事又浮现在眼前
    ……
    秋风送爽,艳阳高照,在通往兰州的公路上四辆摩托车夹带着欢笑声急速驰过.
    周大成利用年休假约了开摩托车修理部的松山大哥、西坝岗开爆肚馆的孙猴子还有买彩票中了大奖天天在家闲逛的马彪。说来这几个哥们都是大成在在网上认识的。哥几个撮合到一块要骑摩托车来个长途旅行。几经研究决定去兰州.盘算着从张家口出发来回三千公里,每天骑500公里连住带玩十天松松快快的.可是计划一出台就遇到了麻烦,大成的媳妇说什么也要跟着去玩.你说这风餐露宿玩的就是个回归自然,身边带个媳妇那多不方便,再说啦,就是我同意了可那几个哥们也不乐意呀.为此大成费净口舌连哄带劝的总算说通了,临走时媳妇一再交代,现在社会上很复杂,听说那沿途的饭馆旅店全有黄米(当地对卖淫女子的别称)你可要注意.说来就是一句话“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说的,我大成在这个方面立场最坚定.“宝贝,等我回来,我要夹带着大西北的雄风我爱死你!”大成就这样嘻嘻哈哈调侃着走啦.
    一路行程还真顺利,云岗的大佛,银川的白塔,弯弯曲曲的黄河,边参观边赶路.有说有笑的真是惬意.转眼就到了兰州。由兰州返回,要是顺利估计再走个两三天就到家了.一想到这里大成就打心里热乎乎的。结婚五年啦,小两口为的就是趁个年轻好好玩玩,所以一直没有要孩子.原计划今年年底要上明年年底生个小招财猪,结果叫这趟驴行给耽搁了.临走那天晚上大成对隈在怀里的媳妇说:”宝贝,这趟出门说来也是为咱家的孩子.“什么孩子?你别胡说八道了,这出门玩和咱未来的孩子有什么关系?”这你可就不懂了,你想想,我要是走个十天半拉月的那能积攒多大的能量呀,用我这最佳的能量创造出的孩子肯定是最棒的.”大成嬉皮笑脸的歪理还真叫他媳妇信了.
    一路上赏风景吃风味,可就是苦了下面那个小兄弟.都是三十郎当岁的男人,十几天不接触女人哪能不想呀。不怕你们笑话，记得回来路上的一天下午，就在路旁的一条小河里撞见个女人光着身子洗澡。你想想七八十迈的车速哥四个也就是瞟了一眼。可是过去也就是一里多地，领头的马彪一下子就站住啦，跳下摩托车站那里半天不动弹。哥几个全下了车站那里都是一个动作。你想想你要是下面顶着根棍子能骑摩托吗？好在马上就要到家了。再坚持几天吧。
    傍晚时分车队过了银川，空旷的荒野里一抹红霞映照着一条笔直的公路。远处看不见有什么像样的村镇，只有几间房子孤零零的摆在路旁。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个饭店。“哥几个，我看不行咱就先在这吃饭，完了再赶路找住处。”松山大哥边说边把车拐了过去。哥几个随着放好车走进屋里。
    “吆！这是哪里来的几位俊哥呀？快请屋里坐呀。”一位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中年妇女扭着个滚圆的屁股酸酸的迎了上来。
    屋里没有其他的客人，只有几张破旧的桌子和空气中弥漫的刺鼻羊膻味儿和女人身上发出的特有的气息。老板娘把她那肥大的奶子搭在松山大哥的肩上看着我们点菜。把个松山大哥弄得是没招没落的。
    要了三个炒菜外加一盘花生米一盘凉拌土豆丝。看着天上渐渐黑起来的云彩。大成说：“哥几个也太累啦，我看不行咱们今晚就在这里歇了。明天一早赶路怎么样？”大家一听都说可以，松山大哥说：“既然不走啦，那咱们就喝点酒吧。”大伙一听觉得行。
    一瓶杂牌子的当地酒哥四个分开，粗糙的大碗在空中一碰。两三口就下去了多一半。
    “他娘的，一路上也没有喝顿像样的酒。我提议咱们今晚痛痛快快的喝一顿。同意的把碗里的干了。”松山大哥站起身来一口喝干了碗里的白酒，扭身冲着老板娘大叫：“老板娘，你家这酒里是不是兑水啦咋喝着没劲。”“你说啥呀？酒里兑水？，俄还兑尿呢。俄可从来不干那个损人的营生。”老板娘边说边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松山大哥旁边。松山大哥把身子往老板娘身边靠了靠嬉皮笑脸的说：“大妹子，我可不在乎你兑尿，你要是敢当着大家的面尿我这碗里我就喝了它。”“死鬼，看你个灰头小。老娘还怕你看，你张开嘴俄直接尿你嘴里得了”“哈哈哈哈——行！有你的，就冲你这句话我今个就喝定了。”松山大哥就势在老板娘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大妹子，去再给我拿两瓶过来，坐这咱一块喝。”
    两瓶酒转眼就又下去了，此时老板娘的屁股已经坐在松山大哥的腿上。只见松山大哥眨巴着一双色迷迷的小眼一只手端着酒碗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老板娘身上摸索着。
    有人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人说“酒能乱性”，有人说“酒壮怂人胆”，还有人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此时的松山大哥早就飘起来啦。“我说哥……哥几个，今个我请客，这饭钱归我，可这老板娘也归我啦。大哥就….就..就对不住兄弟啦。
    “大哥你这可是有点重色轻友啦，你他妈舒服啦，俺们哥几个咋办？”马彪瞪着个大眼珠子不满意的嘟囔着。其实到了这份上哥几个谁也不好受。
    “吆~~~~瞧你们几个这猴急样，别着急别着慌，咱吃了饺子还有汤。妹妹们来呀，接客喽————”
    只见老板娘一声招呼，后门帘撩起大变活人似地走进三个花里胡哨的女人。
转眼间哥几个每人腿上坐上了一个。这男人呀很多都是色大胆小，你别看他平时什么下流话也敢说。可今个一动起真各的了就傻啦。尤其是大成，活到如今除了老婆以外就没有摸过其他女人的手。眼前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就坐在自己的怀里，搂着你的脖子贴着你的脸。透过那薄薄的衣服你能感觉到对方肉体的弹性，劣质化妆品夹杂着女人特有的气息熏的你是头晕眼花。这时候的大成吓得是一动也不敢动啦。
    “唉唉——我说老板娘咱们先别动啊。常言说的好，咱是先小人后君子。”到底是做小买卖的，想的就是周全。只见开爆肚的孙猴子红着个大酒脸一只手搂着怀里的女人另一只手胡乱比划着说：“咱先把这价格说清除，不说价钱俺可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啦。”“大兄弟，我看你们也都挺义气的，今个老娘我破个例，你们说多少咱就多少。行不？”“行！今个大姐大方，咱们也不能不客气。这么吧，一人一百元包一宿怎么样？”一听说一百块钱大成有点懵，孙猴子贴过脸来悄悄说：“咱张家口量黄米包宿比这贵多了。”老板娘搂着松山大哥说：“俄看今个就这么着啦，大哥行不？”说着伸手在松山的裆里狠狠的捏了一下。松山大哥一听忙说：“行行，我看行。不过按照咱们的规矩，这饭钱我掏了，可这给妹子的钱你们可得自理呀。”哈哈看起来这小子是一点也没有喝多。
    大成恍恍惚惚的随着那个女子来到后面的一间小屋里。屋子不大，也就是七八平米的样子。一张单人床上皱皱巴巴的团着一床被子。小桌上摆着几件化妆品。屋里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混杂着浓浓的骚味。大成此时头疼的厉害感觉又有点恶心，蹲地上想吐没有吐出来，心想别他*的喝了假酒吧。抬起头来一看只见那个女子早就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大成有点头晕，白白的身子、黑黑的阴毛、丰满的乳房、鲜红的嘴唇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晃动，撞击着他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动物的本能、荷尔蒙的力量促使大成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他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媳妇来时嘱咐的话、自己的承诺这会全忘啦。看来这十来天的积蓄就算全扔这里了。
    随着清晨第一抹朝阳照亮了房脊，伴随着几声嘶哑的鸡鸣。吃过早点的哥几个又要上路了。临别时大家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松山大哥抱着老板娘狠狠的亲了几口，说了句“妹子大哥我还会回来看你的”恋恋不舍就走了。
    中午在一个路边饭馆简简单单的吃点饭。孙猴子好像对昨晚的价格还有点疑虑。看见屋里坐着两位开大货的司机，于是凑过去套近乎。闲聊中问起这一带量黄米的价格。结果对方一开口我们全傻了。全活包宿一晚上三十块钱。我的天！这叫什么价钱？再问为什么，其实就是一个字“穷”。这条路车少，路边的老百姓特别的贫穷，这一望无边的黄沙地连草都不长，那来的钱呀。司机看出我们的不解，笑着说：“不瞒你们哥几个，俺们常年跑这条道，看准个便宜干净的饭馆包个妹子，一个月一百快钱随便干。不过你们得注意点，这儿的女人不干净，要是染上病那你可就倒霉了。哈哈哈。。。。”听完大货司机的话大成心里猛地紧了一下，昨晚迷了马糊的连个安全套也没有顾上戴，心想别他*的染上病了。“日她奶奶的，老板娘真他*的黑，我一直以为她还挺仗义呢？”孙猴子听完狠狠的骂了几句。“价格是你定的，骂人家干啥？你这叫活该呀。”马彪不满意的跟着嘟囔了几句。松山大哥黑着脸啥话也没有说，“咱们中午就别歇了，马上出发争取晚上赶到呼和浩特。”他边说边往出走，于是大家赶紧跟了出来又抓紧赶路。
    可是这车队没有走多久这大成可就来事了。走着走着没事干就琢磨昨晚那点事，尤其是想到那个女人雪白的身子以及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样子这下面就又来了精神。一开始觉得有点顶的难受，后来就感觉自己这大腿根下面奇痒难耐，大成是一边开车一边把屁股在车座上来回的蹭痒痒。可这越蹭越痒，后来还伴着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呼和浩特，住下后赶紧脱了裤子*开腿，撩起那家伙往下面一看，我的天呀，只见自己会阴部红红肿肿的烂了一大块。大成哪里见过这个，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过。“性病，这肯定是性病！”
    这时候的大成你瞧这个懊悔！躺在床上直喘粗气。“大成呀大成，你他妈昨晚为啥要干那种龌龊的事情，你他妈没出息就是干吧，可也得戴上那个套呀？瞧你那点出息连个带套的时间你都来不及啦？看你回去怎么交代？”要不人们常说这“一失足成千古恨”呢，此时的大成这肠子都懊悔绿了。
    大成染病的事他没有敢和弟兄们说，这小子留了个心眼，他怕人家给他传出去。就这么硬撑着回到张家口。
    没敢回家，先找了个小旅馆安顿下，于是马上跑到街上看电线杆子了。
有人也许会问，“这得了病赶紧看医生呀，看电线杆子管什么用？”其实呀大成就是在找医生，可惜他现在没敢找正规医院的医生，他这是在找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在寻找专治性病的江湖大夫。大成没敢去正规医院他是有想法的。一是怕人家刨根问底的丢人现眼，二是怕遇上熟人传出去坏了名声。所以他早就盘算好啦，就找江湖大夫治病，宁可多花点钱也得呀不悄声把事情了解了。
    西沙河长途汽车站旁边一所小旅馆的房间里，大成按照电线杆子上广告留下的地址找到了这里。一个瘦小的南方人接待了他。这个人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大成的病情草草的看了一下现状后绷着脸非常严肃的告诉大成“你得的是一种很厉害的性病，如果不及时治疗不但会丧失性功能，最终会失去生命。”看着大成惊恐的样子，那人接着告诉大成：“你这人前世积德，今天可真是来对了，我刚刚搞到一些从德国进口的特效药。包你药到病除永不复发。”大成一听惊喜万分忙说：“那您就赶紧给我治吧。”只见那个大夫面有难色的说：“不过这种药的价格有点高，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的了？”“高？有多高？”“一支两千块钱，你需要打六针。”大成一听就傻了，我的天这六针可就是一万二呀！嘬了嘬牙床子低声问了一句：“有没有便宜的。”对方一听忙说：“有呀二百块钱一支的，还有一个疗程几十块钱的药片。但那种药不能说不治病，关键是来得慢。你这病要是那样治最快也得半年后见成效，我还不敢保你不复发。”
    半年后见成效，这时间也太久啦。老婆怎么交代？以后这漫长的日子怎么过呀？
    那个大夫仿佛看出了大成的心思接着说：“这种病传染性很强，得病期间千万不能和你媳妇过性生活。这女人要是得了那麻烦可就大了。又痛苦又不好治”
    “要是用这两千块钱一支的多长时间能治好？”
    “一个礼拜一针，一共需要六针。这六七四十二，最多也就一个半月保险你痊愈。治不好全部退款。”大夫信誓旦旦的说着。此时大成什么也不顾了，他咬了咬牙说：“行！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就开始治。你可别骗我，治不好我可是要找你退款。”
    ……
    现在的大成可是全绝望啦。病没治好，人也跑了。这纸里包不住火呀，再有三天两个月的禁欲期就要结束了。你说我这谎话再怎么编呀！
    辗转了一夜的大成最终决定向老婆彻底坦白交代，因为目前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但是他还有一点心眼，咱先别说是性病，就说是皮肤病。医生检查完了再说，关于嫖*的事那可是打死也不能说。目前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成终于支支吾吾的向老婆交代了自己大腿根处犯病的情况。老婆仔细看了看很吃惊，埋怨他为什么不抓紧治疗？于是第二天就领着他一块到市内最大的附属医院看病了。
    叫大成惊喜的是老婆居然一个字也没有谈到性病，看来咱是高估她了。她哪里懂得什么叫性病呀。人家还以为这是皮肤病呢。
    挂了一个皮肤病的专家号，两口子一起来到诊室。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医生仔细的检查了病情然后坐下来开始询问。大成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他想到一切谎言将在这一刻被彻底揭穿。浑身不由得哆嗦起来。
    “你是不是经常骑摩托车呀？”老大夫笑着问。
    “是是……就是”心想这老头真神啦！居然知道我骑摩托车？
    “是不是最近骑车出过一次远门？”大夫接着问。大成一听更傻啦。心想：“我的神呀！这老头真了不得呀？居然还知道我骑摩托车出过远门？。
    看着大成惊奇的目光，老大夫笑着说：“你这病叫股癣，有的人也叫它湿疹，多是不注意卫生，下体长时间不通风造成的，加上出汗最容易犯病。你这个病自己耽误的时间久啦。表皮有点发炎。给你开几管药膏每天抹抹，勤用温水清洗，估计有个十来天就好啦。”
    周大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天！居然是股癣。两个多月的磨难就像一场永无休止的噩梦。此时的大成就如同一个在沙漠中眼看就要渴死的人看见啦一眼清泉，此时的大成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离开门诊时，大成走出门后又转身返回屋里。“大夫，我有一事还不明白想问问。”老医生奇怪的看着他。“什么事呀？你问吧。”“这这这是这么回事，您怎么就知道我骑摩托车出过远门？”“奥，你问这个呀！其实我哪里知道你出没出过远门。只是两个月头上来了一个人得的和你一样的病。我问他怎么弄的，他说和哥几个骑摩托上了趟兰州，下面给腌了。所以今天一看见你的病我就估摸着你可能也骑摩托出过远门。”
    我操，从老医生的描述上来看这人就是松山大哥。“这个老家伙真操蛋，咋就不告诉我呢？”可是回过头一想这你不能怪人家。你自己也没敢和人家说呀。
    老婆不一会就取回药来啦。一问价格，两管克霉挫软膏一共是十二块钱。大成想到了自己那一万二的代价，不由得狠狠的骂了一句。
    “你这是咬牙切齿的嘟囔什么呢？”老婆看着他的脸奇怪的问。
    “我我我啥也没嘟囔，我是说咋现在还有这么便宜的药呢？”
    周大成此时还能说什么呢？就把这个秘密永远隐藏起来吧，将来咱好好的对待媳妇。弥补自己这愚蠢的过错。
    周大成想到这里也就算想开了。只见他嬉皮笑脸的贴近媳妇悄悄的说：“老婆，咱们今晚就在一块行不？”
    只见媳妇一瞪眼“不行，等你那里彻底好啦咱们再说吧。”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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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台一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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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

2010-0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