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熊留在第一个山包上没有跟过来,不多时他从第一个山包上消失了,看不出是往哪个方向走了。我耽搁片刻也开始往回走,要想回去要先向东下了山包,再贴着山包往西走才行。在第二个山包下有一条大裂缝,它东西长20来米,宽不过一、二尺,差不多纵贯了整个山包将之一劈两半,深却不见底,来时走过它时我就小心翼翼,向下看去不由的胆战心惊、两腿突突的发软。回撤时我有意离它远远的,生怕一个不留神掉下去。 rXd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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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第一个山包正要继续下撤,迎面见老于上来了。“你不是不登顶了,怎么也上来了”?“既然来了,不登下顶总是个遗憾”。“见飞熊了吗”?“没有”。“你走哪条路上来的”?“就是走两道悬崖间的那个斜坡”。“哪应该走个对头呀,怎么会见不到呢”?坏了,他不会是去第二个山包,掉到那个裂缝里了吧?又一想不会的,那个裂缝我站在山头上虽说看不见,但直线距离不过10几米远,真要掉下去怎么也能听到动静的,哪能一点声音也没有,这么一想心宽些了,不过为了保险还是回去看一看吧。我返回到那个裂缝处向下喊着:“飞熊、飞熊——”,不见一丝回应。应该不会掉下去,肯定不会掉下去的。我又回到第一个山包处,难道他会不小心摔下县崖?“飞熊——,飞熊——”,还是没有回应。这应该也不会的,应该不会的,他平时总是很谨慎的,肯定不会掉下去,可这不会那不会,这会儿他上哪去了呢?现在我们只能往回走,走到来的路上,走到能看见我们放包处的地方看他回去没有。 rXd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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