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苍白的影子在风中悲泣,你的黑长发温暖着谁的忧伤” A@~9r9Uf
——题记 A@~9r9Uf
难得有这样的心境。整日游荡于城市的水泥森林和喧嚣的人群之中,很少有机会坐在家中,呆呆地看着如精灵一样的灰尘在投射进来的阳光中舞蹈。 A@~9r9Uf
当我的女性朋友们看到我脸上的刀疤,往往会说我很酷,很男人。这里一群信奉浪漫主义的不是很纯粹的小资。——比如说,她们中的一个若要说自杀的话,往往会用“先进”的方法——比如QQ群——告诉每一个人,然后再从若干种方法中挑选一种,当你风风火火赶到时,她很有可能正在想该把上吊的绳子扣打成蝴蝶结或麻花结还是别的什么;但古典主义的女人就不同了,她们会不声不响地结束自己,绝不会打扰你读书看电视——扯远了,我知道,现在所谓的“很君子”只是对不是奶油小生的唇不红齿不白的哥儿们的一种安慰,就如COOL、美眉、帅哥一样泛滥。 A@~9r9Uf
也曾有人问我伤痕的来历,因为他们无法想像现在懦弱的“居里先生”会有怎样的过去。其实,谁无年少轻狂时呢? A@~9r9Uf
少年的我,生性顽劣,为了一个女孩,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能与人打得天昏地暗,直到一方落荒而逃。 A@~9r9Uf
那份疤见证了一个很俗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同时,也是一段凄美的爱情留给我的惟一纪念。那是夏日的傍晚,一个偏僻小巷,那个被流氓们围堵调戏的女孩眼中的无助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弦,于是我拔刀相向...... A@~9r9Uf
下雨了,路灯在雨幕中昏黄。那女孩的眼睛却愈发明亮,我突然觉得有水滑过,不知是雨,或许是泪。 A@~9r9Uf
于是我恋爱了,我上进了,我奋发了,我读大学了......奈何时事无情,有缘无份,我们最终......她为人妇,为人母,我依旧浪迹于城市与城市之间。 A@~9r9Uf
我经常做这样一个梦:背景是红色的,血红的那种,我像一头受伤的羔羊般在那漫天的血红色中奔跑着,却怎么都追不到前面那一头长发的女孩子。 A@~9r9Uf
都快二十年了,那段感情亦苦亦甜地侵透了我这十九年里所有的日子。风吹走了所有快乐的音符,心中的太阳在无歌的冬季陨落。我怎么也开始煽情了,弄得跟那群小资似的。 A@~9r9Uf
那伤,脸上的,心中的,就如同蚌口里沙石,经过多年的沉淀,会绽放出耀眼的光辉。 A@~9r9Uf
这,我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