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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而已

张家口初二

只看楼主正序阅读使用道具楼主发表于: 2009-09-25

    这是我早些年听到的一个故事，这是一个口头相传的一个故事，当时没有见著文字，后来也不曾见到。但这个故事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至今挥之不去。现在我凭着记忆把它记录下来以飨读者。假如哪位朋友在什么地方读过此故事或者类似的故事，我谨声明，我并没有抄袭，请朋友们明鉴。
    1972年马王堆汉墓在长沙市区东郊浏阳河旁的马王堆挖掘出土。一号汉墓出土的女尸，时逾2100多年，形体完整，全身润泽，部分关节可以活动，软组织尚有弹性，几乎与新鲜尸体相似。它既不同于木乃伊，又不同于尸腊和泥炭鞣尸。是一具特殊类型的尸体，是防腐学上的奇迹，震惊世界，吸引不少学者、游人观光。其中就有一个日本文化代表团前来参观。因为代表团成员都是当时日本政界和文化界的要人，规格颇高，所以中方陪同人员也都是级别相当的人物，其中就有大名鼎鼎的史学界的权威――郭沫若先生。
    日本代表团在参观完一号墓之后，在啧啧称赞之余向陪同的人员提出了四点疑问。一是墓的深度。这个墓的深度为何要比一般王侯的墓要深；二是出土文物里为什么会有一块黄色的包布（只有皇家才能使用）；三是出土文物里为何会有从国外进贡的香瓜瓜子（当时这种香瓜只有皇宫里的人能够食用）；四是女尸胳膊的骨伤是在没有治疗的情况下自然愈合的，不能想象这样高贵的女主人在受伤后得不到医治。日本代表团提出的问题相当尖锐，是陪同人员事先不可能预料的，但又不能不回答。这时，只见郭老略思片刻，他没有正面回答日本客人的问题，只是讲了如下故事。
    话说西汉年间，一向不怎莫平静的皇帝后宫又起微澜，皇后和妃子们之间在围绕着帝位继承人的问题上，之间的明争暗斗悄然生起，结果一个姓辛的后妃败下阵来，并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一天，悲痛欲绝的辛妃怀抱着幼儿哭泣着，只见她期期艾艾的望着怀中的爱子喃喃的说着什莫。说着说着眼睛已经没里了泪水，渐渐地露出了冷酷的神色，这就引起了旁边站立着的一位太监的注意。突然，只见辛妃伸出留着长指甲的右手向怀里的幼儿抓去，幼儿顿时嚎啕起来。此时可吓坏了那位太监，他忙上前将幼儿抢了过来说道：“娘娘，你这是干什么呀？”辛妃道：“我不能让他成为一个没有娘的孩子，我要他和我一起走，离开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太监道：“娘娘，你不可以这样做，小皇子是无辜的，说不定以后继承了皇位也未可知。再说了，小皇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皇上、皇后交代呀。”辛妃听罢又大哭起来。这哭声感动了太监的恻隐之心，又加上平时辛妃待他不错，因此，这太监决心帮助辛妃逃出皇宫。
    几天后，这位太监将辛妃化装成一个太监偷偷的溜出了宫，然后回去向皇后禀报说是辛妃已经跳井自尽，井口已派人给封住了。听说辛妃已死，皇后也就没再说什莫，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话说，辛妃逃出皇宫后，并不敢往家乡的方向逃跑，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一路向南逃去。她并不敢走官道，只捡比较偏僻的乡路行走。幸好一路上也没有人注意她，期间倒也没发生什么危险。一日，辛妃跌跌撞撞走在一条山道上，又累又饿，一不小心，一脚踩空，掉下了山涧。
    却说这山下住有一户人家，孤儿寡母，平时靠儿子打柴维持生计。这天一早，这儿子又早早起床，拿了扁担和砍刀准备上山砍柴。没走多远，他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眼前的树上朦朦胧胧的挂了件什么东西。他急忙近前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哦，是一个人，还不知是死是活。“先把他弄下来再说”他想“管他是死是活那。”说着上树用绳索将树上之人固定好轻轻地放了下来，落地之后，他才看出这是个女人，当他看到这女人还有一丝气，兴许还能救活，也顾不得砍柴了，背起那女子向家中飞奔。刚进家门，他母亲吃了一惊道，“儿呀，你背上背的是什么？为什么这莫慌慌张张地。”儿子答道：“娘，这是我刚刚从树上救下来的人，您快看看还有救不？”说着就把背上的女子放到了床上。老人过来一看，赶忙吩咐他儿子取了些热水，轻轻地为那女子擦净了面部，然后用热布巾敷在她的额头。慢慢地这女子面部有了一点血色，老人又把她扶起身来，喂了点热水，只听这女子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声响，渐渐渐地苏醒过来。
    这位女子醒过之后，看了看眼前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的两双疑惑得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老人一一作了回答，反问道：“你是谁，是哪里人、从哪里来？”那女子说道：“我叫辛氏，北方人氏，为躲避战乱和家人走散了。老妈妈有吃的吗，我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老人忙吩儿子道，你去打些柴来，我给这可怜的人做点吃的。儿子诺了一声出去了。老妈妈煮了些粥端给那自称姓辛的女子，辛氏正要勉强坐起来不禁“唉吆”一声，老妈妈问道：“怎么了孩子？”辛氏答道：“我这只胳膊抬不起来了，疼得厉害，”说罢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老妈妈放下粥碗，上前看了看那辛氏的胳膊道：“可怜的孩子，这只胳膊断了，你别动，这里没有郎中，只好我给你包扎一下了。”说罢找了块布细细的将辛氏受伤的胳膊包好。老人喂罢女子粥后，又烧了些热水帮着辛氏盥洗了，换了身老人年轻时的衣服，嘱咐道；“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在我这里养伤吧，我家里也没别人，就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娘俩。”辛氏道：“素不相识怎好让妈妈受累。”老妈妈道：“怎莫可以说这样的话，有难不帮才是罪过。况且我也需要有个人陪我说说话那。”辛氏道：“这样说只好听妈妈吩咐了。”老妈妈顿时喜上眉梢，连忙服侍辛氏躺下休息。自此辛氏在这偏僻山下孤独的人家安下身来。
    自从辛氏住到这家人家以后，老妈妈的笑容再也没有离开那张沧桑的脸，人也年青了很多。儿子福来（这时辛氏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叫福来）也象换了个人似的，话也多了也更加勤快了。还不时地在打柴回来时带回只野兔什么的野味，为辛氏补养。很快辛氏在老人的悉心照料下脸上渐渐地恢复了原色，也能帮老妈妈做些家务了。看到辛氏的变化，老妈妈脸色更加灿烂，儿子福来却是异常扭捏，常常一个人偷偷地望着辛氏发呆。出去打柴的时间更早了，回来的也更早。老妈妈看到来福的变化心知肚明，只是对辛氏的来历不明，一时不知道怎样说起。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三个多月过去了，辛氏的胳膊也得到了恢复。一日，老妈妈对辛氏道：“今天福儿要进城卖柴，我老了走不动了，你和他进一趟城吧。”辛氏道：“妈妈，孩儿不喜欢到人多的地方去，还是让福哥自己去吧。”老妈妈道：“让你进城是有事托你去办，买些衣料和咱们女人用的东西。”辛氏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就去准备去了。老妈妈又吩咐了福来些话，要他们上路了。傍晚时分，辛氏随着福来回来了，福来一脸的喜气，进门就说，“妈妈，你老吩咐的事办好了。”辛氏也把买来的东西请老妈妈一一过目，老妈妈喜得合不拢嘴的道，快洗洗吃饭吧。饭毕，老妈妈对辛氏说道，“今天买的衣料就是给你做衣服的，我给你量量尺寸，明日就给你缝制”辛氏忙道：“妈妈，这些日子已经给你老添麻烦了，我无以回报，怎好再要你老衣服？”老妈妈道：“孩子，你又说这话了，我只有福儿这么一个儿子，没有女儿，你就当是我的女儿吧。”辛氏听了这话，不禁两眼悬泪，伸手抓住老妈妈的手道：“妈妈，我有今天多亏了你老人家和福哥，我就认你老做妈妈了。”老妈妈高兴的道：“孩子，那你就叫我一声妈吧。”“妈－！"“哎”,老妈妈高兴地合不拢嘴的应道。一旁的福来也高兴地合不拢嘴地说，“我有妹妹了，我有妹妹了！”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某种期望。接下来几天，辛氏忙着为老妈妈、她自己和福来赶制衣服，老妈妈没有料到到辛氏竟有这样好的针线，愈加喜欢辛氏。福来因为认作辛氏为妹妹，也不象原来那样拘束，成天没事时总是傻呵呵地看着老妈妈和辛氏做活。
    太阳几番升起又落下之后，三套衣服做好了。母子三人各自试穿了新衣。当辛氏出现在母子二人跟前时，母子二人眼前一亮，不禁惊呆了，这哪是昔日的辛氏，分明是仙女下凡啊。老妈妈拉着辛氏的手感叹道：“闺女，你好美。”福来更是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辛氏，眼睛里充满激情和渴望。辛氏见此情景，羞涩地低下头。老妈妈心里一动，忙对福来道，“福儿，你去到山里看看打只野兔、山鸡什么的，今天咱们改善改善。”福来高兴地应了一声，重新换了旧衣服兴高采烈地出去了。老妈妈见福来出了门，拉辛氏坐下说道：“儿呀，有句话为娘的不知该不该说。”辛氏道：“妈妈但说不妨。”老妈妈道：“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了，你不是一般人家的人儿，如果你不便说，我也不强求你。只是我想知道你有地方去吗？”辛氏道：“妈，孩儿确实有难言之隐。孩儿知道妈妈是好人，只是孩儿有些话现在不能对吗妈说，等有机会再和你老人家说好吗。孩儿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可去。”老妈妈道：“哦，那我就不多问了。还有句话想问你。”辛氏道：“妈妈说吧。”“既然你没什么地方可去，”老妈妈接着说道“对今后的打算想过没有？”辛氏道：“没有，我流落到此幸亏得妈妈收留已是感激不尽了，孩儿还能想什么呢。”老妈妈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吧。说来话长，我家原本也不是这里人氏，福来的祖父先前是朝廷命官，只因为做官过于耿直，又敢于直言不肯依附权贵，得罪了上司丢了官职。后来郁郁而死。按说人死了也就罢了，但是那个上司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家人，无奈，我们只好逃了出来。一路上风餐露宿逃到这里，福儿的父亲经不住精神的打击和颠簸的劳累，一病不起地走了。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留在此地靠打柴为生勉强度日。福儿虽是个粗人，但在他小的时候我教他略识过几个字，还懂得些做人的道理，你要是不嫌弃，就做我的媳妇如何？”辛氏想道，自己已是有家不能归无处可去，老妈妈也确实是个难得的老人，福来虽然是个山野之人，但心地善良待人忠厚，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便道：“妈妈，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要是妈妈不嫌弃我这个苦命的人，孩儿愿意听从妈妈的安排。”老妈妈听罢大喜，转身冲北深深的拜了拜道：“祖宗有灵，福儿爹爹有灵，你家福儿要娶妻生子啦！”说着不禁两行老泪涕然而下。辛氏不禁扑到老人怀里，两人已是泣不成声。这时，福来手里提着几只野味兴致勃勃地回来了，见此情景大吃一惊道：“娘，辛妹妹，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辛氏见到福来，赶忙抹了抹眼泪回避了。老妈妈对福来说，“没事，娘是高兴的，来，过来听娘和你说。”然后就把刚才的事一一说给福来听，福来听了自然是满心欢喜。就这样，辛氏嫁给了福来，在这山下定居下来，随后又生了一男半女。日子虽然清苦，但一家人和和睦睦，也就不加细说。
    日月如梭，转眼过了十几年。一日福来从县城卖柴回来对辛氏说道：“刚才在城里看到告示说，老皇上驾崩了，新皇上登基了。”辛氏听了呆呆地想了一会问：“新皇上叫什莫？”“不知道，告示上没说。”辛氏吩咐道，“你明天再进趟城，想办法打听准了新皇上叫什莫名字。”福来道：“打听这有什么用，谁登了基我们还不是照样受苦。”辛氏道：“你先去打听，我自有话说。”福来应了一声：“好吧。”
    次日，福来从城里回来对辛氏说道：“我好不容易打听清楚了，险些还挨了县衙的鞭子。听县衙里的文案先生说，当今皇上叫什莫刘弘。”“啊，是弘儿，”只见辛氏眼睛一亮，喃喃地说，“果然是弘儿吗？”福来看到辛氏这样的表情很是诧异，说道：“你没事吧？”辛氏缓过神来说：“我没事，我要好好想想，想好了我再告诉你。”福来听了也没当回事，转身到里间看望他妈妈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辛氏和福来来到母亲身边，异常平静地对他婆母和丈夫说：“妈妈，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我的身世，我想现在是时候了。”老妈妈此时已经身体不便，微微倾了倾身说道：“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孩儿你说吧。”辛氏慢慢说道，“我原是个皇妃。”听了这话，福来母子不啻是听到了一声惊雷，福来惊的半日说不出话来。老妈妈缓缓说道：“我猜你不是寻常人，但没有想到你是个皇妃。”说罢就要起身，辛氏赶忙按住婆婆道：“妈妈不要动，听我慢慢道来。”然后把昔日后宫里发生的事和盘托出。说罢，对婆婆说道：“我想明日叫福来进京找一个人，说不定我们出头的日子到了。”说罢，仔细地把她的计划说了出来。老妈妈听罢说道：“你说的好是好，可是福儿能办得到吗？他可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呀。”福来也怯怯的道：“妈妈说得对，我怕做不好。”辛氏道：“没关系，这事我想好了，你到京城以后，先找到几个我的亲戚旧故，只要找到一个就好办了。”福来仍然不安的道：“我怕我真的不行，我从没有到过大地方，更不用说是京城了。”老妈妈此时却目光坚定，严肃的对儿子说道：“福儿，辛儿说得对，你要是个堂堂七尺男儿就不要怕。不就是进趟京城吗？这事要是办好了，你也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了。”听了这话，福来不禁热血上涌，他一字一顿地说：“行，我豁出去了，我一定照娘子的吩咐去办。”老妈妈道，“这才是你爷爷的后代。”随后，辛氏向福来细细地做了交代。
    且说福来告别了老母妻儿朝北面行去，一路上千辛万苦吃尽了苦头。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才风尘仆仆的到了京城。举目望着繁华的京城不知所措，辛氏嘱咐的话一时也派不上用场，随身带来的盘缠也用的差不多了。好在他这些年受辛氏的影响，头脑也灵活了许多，身上又有的是力气，一边打些零工糊口，一边暗暗地寻访辛氏交代要找的人，怎奈时过境迁，要找的人竞一个也没找到。说来也巧，这一日福来在街上看到一群人围着在看些什么，他挤过人群一看，原来是张告示，大意是新皇上登基大赦天下。看到这里福来灵机一动，上前就把告示揭了下来。众人一看有人揭了告示，纷纷作鸟兽散，有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在远处张望着。一会便有两个公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一把抓住福来喝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怎敢把告示给揭了？”福来道：“官爷息怒，请听草民我说，草民本是长沙人氏，前来京城找个姓成的公公有要事相报。只是一时找不到才出如此下策。”那两个公差听福来如此说，也不敢贸然行事，只把福来用一根绳索绑了带回县衙。县尉听了此事也觉蹊跷，随亲自提审福来。福来见了县丞只是说有要事要面报成公公，一个字也不肯多讲。县丞无奈，只得暂且将福来关押在县衙。却说这县丞也是个办事人真的人，不久就找了个机会向成公公说了此事。这成公公正是当年私自放走了辛妃的太监，因他一直侍奉皇子，和皇子感情甚深，皇子登位以后，他便飞黄起来。这些天他正在兴头上，心情特别好，听了此事就决定见见这个乡下来找他的人。福来在确认了成公公的身份以后，便将辛氏的事情向成公公告知。成公公听罢将信将疑地又问了福来几件有关辛妃的事情，福来一一作了回答。听了福来的回答，成公公不由的不信，吩咐县丞好生看待福来，等他的吩咐。
    成公公进宫后，便把福来进京的事面奏了皇上。皇上对童年的事还有些印象，只是不相信他的生母还活着。成公公便把当初如何救辛妃出宫如何骗过皇后的事情说出。皇上这才知道他的生母当初并没有死。“可是怎莫就知道那个辛氏就是朕的母亲呢？”皇上问成公公道。成公公道：“一开始奴才也不信，我又问了几个辛妃的问题以后，他回答得都对，奴才这才信了。”“哦”皇上仍然将信将疑的说“那朕倒要见见这个村夫，亲自问问才好放心。”成公公道：“奴才这就去准备。”说罢就退了出去。成公公退回之后，差人将福来带来，又细细问了些问题，感到有把握了，又教福来见了皇上后的礼节，这才将福来带来面见皇上。
     福来被带到一间屋子后，看到一个人高高的坐在上面，后面的成公公赶忙催促道：“赶快拜见皇上。”福来急忙五体投地：“草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头也不敢抬地仍然伏在地上。皇上问道：“抬起头来回话。朕问你，你说辛氏就是当年的辛妃，可有何证据？你要实说，要是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吗？”福来颤颤巍巍地答道：“草民知道，草民不敢胡说。临来时娘子吩咐草民一句话，要草民见了皇上才能说出。”皇上脸色不大对，问道：“说，是什么话。”“娘子说”福来接着说“如果皇上不信你的话，你就问问皇上，是不是皇上肚子上有几道伤痕。那是娘子给抓伤的。”听了这话，皇上无语，沉默了一会吩咐道：“成公公留下，把他带出去吧。”福来被人带出去后。皇上闷闷地回到了书房，成公公大气也不敢出的地跟在后面。皇上想了又想对成公公道：“他说的是真话，可是这事该怎么办？”成公公道：“要是真的，奴才就把辛妃接了回来……”“不可”皇上厉声打断成公公的话“万万不可。要是只有朕的母亲自己那倒好办，可是这福来怎莫办？我总不能有个后爹吧，那不要让天下的人耻笑吗？”成公公忙道：“奴才该死，奴才没有想到。”说着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皇上道：“罢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成公公又道：“要不然悄悄地把辛妃一个人接进宫来？”皇上道：“那也不行，他救了朕的母亲的命，朕怎能做这样不仁不义的事。”成公公忙说：“是是，皇上圣明。”皇上在书房里转来转去不知如何是好。成公公的脑子随着皇上的脚步飞转着。“有了”成公公说道“皇上，既然不好相认，又不能看着辛妃受苦，依奴才的主意，就给福来封个官吧。这样辛妃也就不用吃苦了。”皇上道：“好是好，只是福来那样子怎能做的了官？”成公公说道：“皇上圣明，奴才不曾想到。”皇上突然有了主意对成公公道：“这样吧，你吩咐下去，就说辛氏是皇室的远亲，就封福来为长沙候，食三千户。”成公公接旨后，赶忙着操办去了。
    不久，在长沙地方官的操办下，一处长沙候的府邸建成了，辛妃、福来一家也苦尽甜来做起了长沙候。皇上虽然不能见他的母亲，但是也经常的派人送些物品孝敬辛妃。其中就有从国外进贡的香瓜，叫人用御用包布包了专程送来叫辛妃品尝。
    又过了数年，辛妃得病不治而终。按理应该按王侯的殡葬规格埋葬，但她终究是皇上的生母，墓的深度就比一般的王侯墓深，但也不能用皇太后的规格，毕竟辛妃没有被封为皇后。
    郭老讲完这个故事，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日本客人沉默了一会也就不再追问一开始他们提出的四个疑问，又接着参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