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严寒地冻的冬季过去了,昨天去参加爸爸的一个干女儿的晚宴,姐姐哥哥们喝酒,也许是喝的有点多了,突然说起了母亲,一下子让我声泪俱下,我最怕的提起母亲去世的事情,母亲开始的时候也许已经很严重了,所有的五脏六腑都开始衰竭,也许是医生治疗的时候有点用药太重,总的来说,母亲离开我们的时候肯定是肺部出血了,受了很大的疼痛和委屈,她好像忍,一声不吭的忍着,只想活下来陪着我们,但是上天没有可怜我,他带走了妈妈的生命,带走了我的依靠,昨夜的雪,更让我倍加思念远在老家地下的母亲,不知道她冷不冷,孤独不孤独,有没有鬼欺负,有没有光明.......哎,有点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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